本帖最后由 范先生 于 2025-6-13 08:21 编辑
看了一篇《新民晚报,夜光杯》里刊登王丽萍的文章《通讯录》,想到我家里也有一本用单位发给我们每一个人用于记录的笔记本,以当作家人,同事,朋友等联系方式用。随着时代的变迁,通讯记录本又破又旧,书脊脱落,内页泛黄,基本失去了作用,前些年把它转移到手机里,但是本子依旧留存下来,有时候拿起翻阅,往往会发出一阵阵嘘唏,感叹日月逝矣。 既然是通讯录,里面记录有我和老伴的单位,家人,同事,朋友电话号码,住址以及有关网站,网页等的网址,密码,用户名......,然而随着人事的变动,有的去世,有的弃用固定电话改为手机号码,包括我们也是。更多的是久不联系,只能是看着这些名字来从脑际里唤起当年与之相处他(她)的模样以及曾经的经历。如此,通讯录里有好些几经更改涂抹,无论是颜色,还是字体,好多原先的记录大多面目全非,五花八门,有的不得不用上一些记号加以备注。因为经常翻阅使用,书脊破损,不得不用双面胶黏贴,然而不久又脱落失去作用。 在这本通讯录里,也反映了我们俩不一样的性格。我的篇幅仅仅只有区区的两页,而老伴的篇幅总有十多页,朋友,同事,同学有很多,随着时间流逝实际上至今还保持联系的很少。 光阴似箭催人老,望着这一本破旧的通讯录,陪伴着我,从浣纱三村到我现在居住的地方,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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