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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购粮证 ——读梁晓声《购粮证的故事》
借了《作家文摘》一本书,阅读了梁晓声《购粮证的故事》,想起家里电视机橱柜里摆放的一些杂品,在翻找中寻找出我们家里原来必不可少的,每家每户都是用的《购粮证》,抚摸蓝色的塑料封皮,翻开里面的购粮记录,还有几斤油票凭证,不由得一声长叹。 梁晓声说了一件事情:自己从复旦大学毕业后被 分配到北京电影制片厂到结婚组成家庭十八年一直居住在筒子楼里,全家人基本都是吃食堂,一年到头很少使用购粮证。忽一日听说购粮证取消了,粮票作废了,想起此前不久用一笔稿费求人代买了整整一百斤全国粮票寄回老家给家人们吃。又说了他的驾驶员父亲**后应该补发工资,想不到因为补发的人太多,国家没有准备好那么一大把钱,结果补偿他家1700余斤全国粮票。当他父亲看到那么多的全国粮票之后竟撒手人寰。 我也想起自己家的粮票了,在上海每逢26日可以提前购买下个月米面粮食。在哥姐们结婚后,这件任务成了我每个月必做的事情,带上米袋,带上购粮证,带上粮票到指定粮店门口排队。 因为那时艰苦岁月,家里人多,母亲省吃还想方设法节俭。如同周边邻居一样做起了面疙瘩,炒麦粉,汤山芋,菜粥等等。实在是到后来有家人营养不良,于是叫我到浦东去,用粮票换农民的鸡蛋。记得那天我来到八号桥,见一农民提篮,于是很快交易完成,便匆匆回家。那个时候做这件事情毕竟不是公开的事情,也是属于眼开眼闭吧。那时使用的购粮证很多:我因为家人要到外地开会并用餐,到粮管所办理将上海粮票换成全国粮票;还记得自己被分配到位于闸北的印刷厂后,将购粮证上我的份额转移到工厂。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但我读完梁晓声作品后,不由得心生感慨:“百年悲笑,一时登览”,便写下了这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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