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离坛《眼不见为净》一帖里说起腌咸菜一事,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参与腌制咸菜的事情。 第一次腌制咸菜还是我在建设中学读书,那一天是劳动课,到操场的边上一座养猪场有几只足有一人高巨大的露天菜缸帮助腌制咸菜。实事求是说,那块地方还是第一次见过,有搭建几间草棚,见到有一头大白猪在草棚外溜达。缸里摆满了腌制的“雪里蕻”,上面压有几十块光滑的石块,上海人叫石溜子。也许是石溜子太少,重量还压不住里面的咸菜,于是让我们爬到缸里,用双脚踩。随着双脚踩下去,只见下面黄绿色的汁水泛到水面上,一汪汁水面上还有许多泡泡,一股盐酸味穿上来,刺鼻。劳动结束后,用水冲洗双脚,放学回家。 第二次腌制咸菜是在家里,许是母亲听说雪里红咸菜在加工过程中用双脚踩的事情,所以我们家里腌制的咸菜不会挑选,虽然雪里蕻咸菜又鲜又香,但母亲会选择青菜。只见母亲从菜场里买来许多青菜,总有十斤吧,家里的缸与我们学校的缸大小远不是一个等级。经过晾晒然后一层一层地放入缸里,每一层的撒一层粗盐,不仅仅用石溜子压实,而且缸口还用一层布封口。毕竟青菜的含水量大大超过雪里蕻,于是每天将泛出的汁水倒掉,继续腌制。大概经过一两个星期,咸菜就可以上桌,都是每天早上喝粥上等的佐餐,清香又清脆。自然,比起公家腌制的雪里蕻要卫生多了,吃了放心。家里腌制的咸菜,一定是秋冬季,到次年开春前吃完,否则因为气温升高会变酸,变色。 谢谢“丑老头”网友的帖子让我回想起小时候腌菜的那一幕幕,刻骨铭心我们一代当年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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