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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共产党员吗? ——苏联解体后初访俄罗斯的回忆之四
在圣彼得堡的第二天,我们来到该市消防技术学院。该校是1906年建立起来的五年制的大学。在战争年代中曾立下不朽功勋。每年都有200名毕业生,属于俄罗斯内务部领导。 副院长巴格山诺夫热情接待了我们。他说,圣彼得堡是座历史名城,居民有500多万,我们主要研究是住宅防火,如各种文化设施、博物馆、古迹、历史文物,保护好这些建筑。学校原来是苏联全国招生,老师学生积极性很高,如今苏联解体了,今年的毕业学生都没有办法分配,他指了指广场上训练的学生感慨地说,让我们发愁了,怎么办啊?
代表团在(左三为作者)圣彼得堡消防技术学院 他领着我们来到墙上镶嵌着列宁塑像办公室,衣架上挂着他的少将军服。他让大家坐下,把门关好。然后悄悄地问我们:“你们是共产党员吗?”翻译刘老师爽快地告诉他,我们都是中国共产党员!他笑了,与我们亲切握手。激动地说:“由于你们知道的原因苏联解体了,我是原苏联共产党员,但我们的党不存在了……我非常羡慕你们中国有一个伟大的党,领导着人民改革开放,你们的国家是伟大的国家,你们的人民是伟大的人民,你们的军队是伟大的军队啊!”说到这里,看到他的眼睛里含着泪花,……我们默默无语地听着他痛苦地讲述。分别前,他向我们每人赠送一枚学院的老纪念章。这一切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记忆深刻。 晚饭后已经八点多了,校方安排普索斯基先生陪同我们,乘游艇游览了涅瓦河美丽风光。7月中旬,此时北京夜幕早已落下,而这里太阳留下的白光仍然如雪如银。这样我想起中学读书时,地理老师曾经讲过,纬度高的北极地区夏至后会出现白夜现象,现在夏至已过,而圣彼得堡地处北纬60度,正是偏得啊! 普索斯基先生是在部队服役当海军的,上世纪50年代末曾经去过中国旅顺海军基地,对中国人民有着深厚的感情。退休后在某轮船公司任消防队长,他说:“中国人了不起!我永远是个布尔什维克,像斯大林同志说的是特殊材料制成的……”我们惊叹了,人民领袖在百姓的心中还是永存啊,他完成讲解任务上岸了,还频频向我们招手,一直看不见为止,令我们动容。 涅瓦河横穿整个圣彼得堡,两岸是形态各异。处处是古典风格的建筑。红的绿的光辉而不刺眼,高的大的而不笨拙。那尖尖的楼型,圆圆的屋顶,倒映在缓缓流动的涅瓦河水中,简直是一幅幅拉开的美丽的图画,让我看的目瞪口呆啊!陪同人员介绍两岸情况,这个工厂是生产什么的,那个工厂是哪年建立起来的……一座座巨型大桥从头上而过,我虽然记不住多少,但对我的印象是,涅瓦河两岸建筑是圣彼得堡发展的历史见证啊!许许多多的工厂,如造船厂、纺织厂、机床厂、军工厂等等,都是为苏联时期的建设发展立下汗马功劳。一艘艘巨大的船只停泊在河两边,正为俄罗斯国家繁荣富强作出新的贡献,涅瓦河的两岸景色真是太美了啊! 深夜一点多了,回到住地。我借着光亮写完日记,透过窗户看到街上人来人往,老式电车还在奔驰,许多年轻人在河边拿着录音机,放着音乐高兴地跳着舞……神奇的大自然为这古老幽美的城市镀上一层银子般的白光,比阳光下的景色更美啊! 作者在圣彼得堡车站列宁塑像前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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